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你又怎么知道,我不像你喜欢我那样的喜欢你?
恍惚中许晔忽然想起他说过的那句话,心里像被什么东西充满了一样,殷实而温暖。
按摩棒彻底离开身体的一瞬,炙热坚硬的性器顶端抵在了后穴入口。许晔强忍着向后缩的本能,颤颤巍巍地开口:“主人……我的一切都属于您……请您……”说到这里再说不下去,脸上像腾起了火烧云。用水光潋滟的眸子看着对方,羞怯地略略抬高下身,配合对方进入的角度。宛如献祭的贡品,虔诚地将自己交给神明。
理智的弦崩断了。楚煜再忍不住,挺身将前端挤进那隐秘的幽穴。
“呜嗯……”暧昧的呻吟在偌大的卧室里荡漾。比按摩棒更为硕大的性器将括约肌撑开到了极限,许晔浑身打着颤,闭着眼用手紧紧抓着床单。
男人的呼吸亦粗重起来。被湿热包围着的柱身前端撑开粘膜,极致的快感从那一处传向四肢百骸。“睁开眼睛。”楚煜将许晔无力垂在自己身侧的两腿分得更开,用手掌托起他的臀部迫使他抬高下腹。
在这样的角度下,他的奴隶可以清清楚楚地看见自己被主人进入的每一个细节。就像是一场简单粗暴的仪式,昭示着主人对奴隶彻底的占有。
许晔在命令下颤抖地看着那狰狞的凶器缓慢却坚决地一寸寸深入,甬道被粗大的侵入物撑开到极限的感觉让他喘不过气来。肉棒每进入一分,体内充盈的润滑液便被挤出一些,顺着臀缝淌下来,打湿床单。
“乖,放松。”楚煜的声音有些喑哑,耐心地轻轻揉着穴口。就在身下人逐渐软下腰来的一瞬,挺身将整根彻底顶了进去。
“啊”这样的突入让猝不及防的许晔触电般反弓起身体,惊喘出声。甬道应激收缩,将那横亘在体内的炙热坚挺紧紧包裹住。男人闷哼一声,苦笑:“放松一点,奴隶,你夹得太紧了。”
蛰伏在幽径之中的巨兽一动不动,给对方足够用来适应的时间。楚煜俯身,不厌其烦地用细碎的吻安抚着他的情绪。男人湿热的舌尖卷着胸口的嫩芽,将它含在口中忽轻忽重的噬咬。细微的疼痛和酥麻掺杂在一起,让身下人因为难受而消散的情欲被再度挑起。
“主人……嗯……”许晔眼里一片潮湿雾气,喘息着放松紧绷的身体,后穴酸酸涨涨的感觉让他快要发疯,不管不顾地吐出两个字,“抱我……”
上方传来一声暧昧的低笑。“胆子越来越大了,现在都敢命令我了,嗯?”随着那个上扬的鼻音,男人将缓缓向外抽出一部分的柱身猛地撞了进来,许晔惊叫一声,急喘着抓住了楚煜撑在他身体两侧的胳膊。
男人将他的手腕压在头顶,开始缓慢动作起来。每一下都轻缓地抽出,然后凶猛地撞向深处。直插至根部时,囊袋拍打臀肉发出击掌般的声响,与润滑液搅动时的声音交缠着,形成淫靡而情色的协奏曲。这样强势有力的进犯让许晔全线溃败,断断续续地呻吟:“呜……主人,我错了……啊,我错了……”
抽插的频率不断加快,许晔像一只濒死的天鹅般向后仰起修长的脖子,带着哭音的呻吟在房间里回荡着。当炙热的顶端撞上某一处的时候,腺体受到挤压带来的极致快感让他眼前一阵晕眩,腿间秀气的性器淌下透明的泪滴来。许晔战栗着,颤声喊道:“啊那里,不要……主人……”
“不要?”楚煜染上情欲的嗓音听起来如罂粟般让人沉迷,“再让我听见这两个字,我就堵上你的嘴,做到你哭不出来为止。”接下来的每一下撞击都直奔极度敏感的那一点而去,被顶得七荤八素的许晔早已没有了思考的能力,眼角的水泽凝泪珠挂在睫毛上,哑着嗓子喊道:“啊我受不了了……主人,求您……”浑身泛起的潮红让他看起来十分诱人,失了焦距的双眸一片迷离。所有的感官都失去了,只有那一次次进犯带来的刺激层层叠加起来,激荡起伏着,迫不及待地寻找着出口。
“在我允许前,不准射。”男人的命令在耳边缭绕,而此刻的许晔早已迷失在汹涌的欲海里,重重顶入的某一下让他再难自控,哭叫着如鱼一般反弓起身体。胯下白浊喷涌而出的一瞬,身后甬道紧紧收缩,仿佛一张湿热的嘴狠狠吸住插在其中的肉棒。
利爪撕碎了少年的身体,在这场惨烈的战争中,伤亡是不可避免的,但…不应是他……“小夜!”一众嘶吼着,最后的理性也随着他的陨落而消散。而正当一切无法挽救之时……“停下吧!空间通道尽头出现了碎裂,按照规定谁也不能再度出手。”……这一声来的很及时,将一切遏止。只是,逝去的生命无法追回,空间的痕迹,亦无法抹去……......
国相爷是神算,还爱惹是生非,搅得庙堂江湖天翻地覆。...
昭宁二十年。裴修年终于等到了这个命中注定平步青云的机会。那一天,他杀了大周三皇子,取而代之。——“说,你昨夜去见了谁?”太后娘娘冷笑一声,甩出几副肖像,画的分别是青丘狐妖、白衣剑修、道袍国师。裴修年咬牙发誓:“天地可鉴,我哪也没去!”“不说?来人锁门!”...
传言燕京顾家公子纵横声色场十几载,秉性恶劣,招惹不起。林姣冷笑:祸害一个。垃圾。 初见,顾淮之勾唇,将加了赌注的游戏结束得干净利落,姿态轻慢,弧度玩味又痞气,“记住了,爸爸叫顾淮之。” 重逢,顾淮之带着一身慵倦的戾气将林姣护在身后,为她大打出手,如同凶猛的困兽初醒,“你以为你在消遣谁呢?” 林姣:??? 昨天那副“你丫是谁,我不认识,离我远点”的态度是被吃了吗? [尾注] 我只恐自己不堪入眼,败了他一身秀骨,他却执意靠近,偏要纠缠不清。 你以为我是光,其实你才是救赎。...
“阿武,是安杜路兽”嘉儿大声喊道。“嘉儿,我知道是安度路兽,可是,我们现在必须打败他。”阿武看着安度路兽脖子上的黑色圆环说道。“阿武,我们试试看吧”嘉儿坚...
ps:大女主文+玄学+宠妻\n阿妈说,我出生那年,村子里天降异象,雷霆大雨,万鬼嚎哭,爷爷将七婆请来,亲自接生,这才将我生下来。\n七婆批命:“天生阴命,已被“他”相中,十八年后,七月半,花轿至。”\n从我记事起,我每晚都会做一个梦,梦见我身旁躺着一个男人,他说:“阿音,我是你夫君。”\n从小阿妈便让我与一个灵牌一屋子睡觉,逢年过节还得上香叩拜,更不能让我与任何异性有接触。\n阿妈却只是说我还太小,要以学业为重。\n村里人用惧怕,恭敬,疏远的眼神看着我,甚至,不许家中小孩与我一同玩耍。\n七月半,鬼节那天,刚满十八岁的我,迫于无奈穿上大红嫁衣,被鬼抬轿离开家,与‘鬼’拜堂成亲。\n自从那之后,我虽然回归学校,但,各种灵异事件都接踵而来……\n本故事纯属虚构,所有意外,纯属巧合。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