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季正则小心地移开嘴上的手,笑着问他,“我可以说话吗?”
方杳安的脸红彤彤的,只瞪着他,不回答。季正则又说,“因为小安很甜啊,我亲了小安,嘴当然就甜了,不信你咬自己一口,好甜好甜。”
方杳安感觉自己一瞬间脚指甲都红了,羞得冒热汗,重重把头磕进季正则胸膛,手指绞着他的衣服,“你别说话了!”
季正则一把将他搂进怀里,干燥的嘴唇磨他泛粉的耳垂,“啊,好可爱好可爱,怎么这么容易害羞啊?真是个傻宝贝。”
方杳安气得打他,笨蛋,你说这种蠢话,谁不会害羞啊!?
关于球赛
方杳安几乎没有去过季正则的大学,就像高中的时候他很少去季正则他们班上,他在季正则的圈子里总有一种低人一等的感觉,好像一群精英里站着一个萝卜,有种很不和谐的落差。
季正则大三的时候,他休学还没结束,晚上刚做完,他身上汗涔涔的,两条腿不停地抖。
季正则单手撑头,吻他渗汗的眉心,“小安,我过两天有篮球比赛,你来我们学校看看好不好?”
季正则身架高,肩宽腿长,篮球底子也好,刚进大学就被选进院队了,到今年已经是元老了。
方杳安嗓子都喊疼了,高潮的余韵让他隐隐抽搐,神情痛苦,声音细弱,“我,我去干什么?”
季正则软着声,“你来嘛小安,场上都没人给我加油,我一个人多冷清啊,你带着季迢迢来给我加油啊,好不好?”
那根浑粗的硬物又慢慢插进去了,抵进他满是精浆的洞眼里,季正则不依不饶地,一边疯狂抽送一边问他,“你来不来?你来不来?”
方杳安快被撞散架了,又麻又涨,被操得语不成调,脸呼吸都费力,遮着脸呜呜咽咽地哭,“不要,好深,季,我来,我来,慢,慢点,求求你.......”
下身的动作缓了下来,季正则如愿以偿地亲他,下巴磕在他发顶,深深地插他,温存甜蜜的,“小安,你真好。”
去的时候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,那天是周六,在室外篮球场,一场院际规模的小比赛,去了好多人,球场外边满满围了两圈,一大半在叫季正则的名字。
他抱着孩子站在一堆女生里,简直突?@至极,季迢迢长得白糯可爱,又爱笑,身边的人叫他也咿咿呀呀地跟着喊。有几个女孩子拿糖逗他,他也不怕生,握着小拳头,咯咯咯地笑出几颗乳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