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忽然有人伸出手,轻轻替他拭去眼角泪水,像是触碰易碎的珍宝。
“乖,不哭。”
傅斯霆僵住,那人手指修长温暖:“是不是哪里疼?还是又做噩梦了?”
“傅斯霆,醒醒,梦都是反的。”
“有我在这呢,没人可以伤害你,以前那些事……都已经过去了。不疼了,嗯?”
温暖的掌心覆上了他的双眼。
黑暗包裹,傅斯霆紧绷的神经稍稍放松。跟他说话的低沉男音也压抑住了刚才的心疼,转而带了些笑意。
他逗他:“我家宝贝怎么一直不说话啊,不是真给摔傻了吧。”
“傅斯霆,你看看我,说句话。”
“你还记得自己跌下楼梯的事吗?还好只是软组织挫伤,一处手腕骨裂和轻微的脑震荡。”
“不会轻微脑震荡就给摔得不会说话了吧?”
“你可别吓我。”
空气中浮荡着的又是那淡淡冷冽的墨香。男人的手轻轻捏着他的脸庞,将他的视线调过来。
眼前一切逐渐清晰。
傅斯霆看到的,是一个二十七八岁、矜贵优雅的青年。
他的头发往后梳着,只有几缕散落额前。一丝不苟的银灰色西装贴合着身躯,气质卓然不凡。墨玉色的眼睛深邃沉静、像是一块没有化开的墨。
白炽灯照着他的颈子一角,黑曜石的领针闪着深邃而温润的光,和他的眼睛一模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