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买主先生回来了。
几乎是瞬间的,少年以手脚着地的姿势向前跃了一步,跪爬着迎了上去,喉咙里发出哼唧声,摇着“尾巴”,像条围着主人讨抚摸的犬。
此间情景太过古怪,程安常年混迹赌场,自认为见过不少阴暗场景,却第一次见识到什么才是黑暗帘幕下的邪恶。下意识将视线从赤裸的少年身上挪开,内心有些退缩。
男人系的一板一眼的领扣总算解开了两颗,敞出半截精壮的胸膛,一副闲适的居家做派,身上拉弓满弦的锐气,却并没有因为闲适而递减半分。长腿交叠坐在沙发上,对僵硬的程安缓声道:“可以开始了。”
程安看了那名少年一眼,见对方毫无退避的意思。脊背一寒,突然有了猜测上次的事若是在这间屋内发生的,当时果然有其他的人在旁看着,尽管这人表现的像个乖巧的动物。
“报酬多少?”
冯川抚摸着猫儿的头发,示意他开口。
程安尽管开口,“二十个。”
赌场上讲,一个数是一万,他要的这个数几乎比上次卖身的钱高出两倍,程安自知,凭他脱个衣服没这么金贵,何况他并没欠这么多钱,不过是在漫天要价。对方若不同意他顺势就滚。若是同意赌徒哪有不贪的?
“可以。”
程安没机会滚了。
对于某些身价贵重的有钱人来说,追求中意的玩伴,这价位不过就是一只包或一块表,基本操作,也不在意能不能砸的出浪花。何况看得见摸得着的交易。
冯川敲定了这笔买卖,礼尚往来的跟讨价者还价,“既然拿自己换钱,就要心甘情愿。”
程安从潜台词中听出一股命不由己的意味。
长了张清高脸的青年,站在原地解扣子。
程安相貌端正,一双眼生的古典,鼻梁挺直,五官立体,平时不笑。这么好的条件,早年学画时愣是没人叫他做模特,怕画不出院系男神形貌上清正的气质。
在长相的加持下,程安做什么都似有几分漫不经心的疏冷。从马甲到衬衫,跟站自家床头一般,脱的不做作且利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