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话题已经奔着午夜禁忌成人档去了,程安拉开贴过来的曾徐秀,听他们瞎安排半天,好容易才插上话,“还是算了吧,我之前其实是在等人。”
曾徐秀:“等谁?”
程安背单词一样说了个名字,“钟祈行。”
曾徐秀迅速眨了眨眼,狐疑道:“钟老板?你……等他干嘛?”
要在俱里面,如果程安这么说,他可能不会多嘴,毕竟有些事不是能随便打听的,可眼下到嘴的肥肉不能就这么飞了。
程安想:你问我,我问谁?
曾徐秀见他不吭声,试探道:“是……他约你?”
这个约字转音微妙,到现在都没哪个好心人告诉他钟老板是个什么老板的程安顿了顿,点了点头。
脸色已经从“腐乳”变回“豆腐干”的方脸男人,不用人扶也起来了,语气也正常了,只是还比程安矮半截,企图用嗓门补回气势,“不愿意就说不愿意,还敢拿钟老板做文章,看你就是个新来的,连你们老板不近男色都不知道,还想在这蒙混我?”
程安想:他难道一开始没说不愿意吗?
同时谢谢这位好心人,终于破案了。
程安对一副抓到自己把柄,企图借此胁迫他这样那样的方脸男坦白从宽,“这我的确不知道,是个叫冯川的男人叫我这样说的。”
曾徐秀到底是个当老总的人,正常起来还是可以沟通的,跟他有来有回,有答有问:“冯川是谁?”
几番会所相遇的经历使然,如果没刚刚那茬,兴许会凭印象蒙说是会所老板,眼下只能少说少错,“钟老板的朋友。”
曾徐秀跟冯川不在一个层级。冯川不是所谓的圈内人士,行事低调,甚少抛头露面,在俱乐部里与冯川有交情的权贵只是少数,所以冯川当时给程安留了钟老板的名字。
曾徐秀不知道这个男人是在装腔作势,还是确有其事,皱出两道皱纹,贼心不死道:“就玩这么一次行不行?要不我再给你加钱?双倍?”
嚼槟榔的男人呸的吐出一口渣滓,“啪啪”地拍了曾徐秀屁股俩下,眼神挑衅的看着程安,跟他金主道:“行啊,老骚货,这么快就喜新厌旧了?跟老子在床上的时候可没见你这么含蓄,喜欢你的新主人就去骑啊,我们这些旧人帮你按着,也记得给我们加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