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辜廷却打断她的话:“你是我道侣。”
苏芝芝一愣,抬起头,凉风拂面,剑下是万丈雪山,剑上是晴空无云,辜廷的声音,好似要融入纯净的天地间:
“所以,不必刻意小心。”
苏芝芝将耳边的头发别到耳后,轻声应:“好。”
可是啊,迟来的、包裹着利用的甜浆,她咬不下口。
夜里,他们落脚在一块干净的雪地上,没有生火堆,用一颗夜明珠照明,在雪地泛着冷冷的萤辉。
辜廷在不远处打坐。
苏芝芝用灵力和雪,堆出一个雪房子,她钻进去,瞅着情况,使个遮蔽术,再把骨鸟放出来。
骨鸟憋狠了,一跳出来就叽叽喳喳:“辜廷是怎么回事啊,怎么提到道侣了?这是把你当自己人的意思?”
苏芝芝斜睨它:“我又不是辜廷,我怎么知道他在想什么。”
骨鸟被说服了。
倒是苏芝芝有话要问:“你再给我讲讲魔隧的事。”
所谓魔隧,骨鸟有听说过,那是至阴秘境,入口十分隐晦,只有特定的方式才能找到它,而看元道和辜廷的意思,用九天至阴体质打开它,或许就是办法之一。
骨鸟搓搓自己骨头:“魔隧不是好东西,辜廷为什么要开魔隧?”
苏芝芝摇头:“回去再调查。”
她仰头倒下,看着圆圆的屋顶,不由有点出神。
母亲,会不会也是要打开魔隧,才触及那么恐怖的魔气?念头一出来,就被她否决,不会的,她相信她不会做这么危险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