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若真的是,卫如琢定然不会拂袖而去,而是张口就训斥她安分守己,少出去抛头露面,更不要想着跟那等天之骄子有什么关系,恪守她的本分,别坏了卫家的名声。
既然卫如琢没有说,那就意味着不是这件事情,同床共枕几年,她对卫如琢还是有几分了解的。
既然不是这件事情,祝吟鸾也想不到是什么了。
“小姐,要不要奴婢去把姑爷给请回来?”
祝吟鸾摇头,“不必了。”她躺下背过身去,缩成小小一团,看起来整个人十分的娇小,又楚楚可怜。
卫如琢拂袖而去了东院。
方种月喜不自胜迎接了他,哄着他。
虽然不是卫如琢想要的祝吟鸾的哄,但不得不说,阿谀奉承的话听多了,不管是出自谁的口中,他还是很愉悦的。
他当夜里与方种月便行了事情。
深夜里,卫如琢歇息以后,有只小巧的飞鸟停留在窗桕边沿。
方种月听到动静,瞬间睁开眼睛起身去饮茶,她端着茶盏走到窗桕边沿,往飞鸟的脚上绑了一个早就准备好的东西,随后将它放飞。
这鸟在京城盘旋了几个道之后,落在了沈家的内院。
随从取下之后看了,进去给沈景湛传信。
男人听罢忍不住泛起冷笑,“看来,卫如琢比我想象当中的还要爱慕虚荣。”
和离?只怕都用不了春末了吧。
“他贪恋权势,您又算无遗漏,自然不会出差错。”
沈景湛淡声,“盯紧一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