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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一把打翻粥碗,瓷片割破掌心也浑然不觉。
夜深了,牢房里只剩下老鼠窸窣的声响。
初瑾潇蜷缩在墙角,恍惚中,他看见谢清棠穿着嫁衣向他走来。
他缓缓从稻草下摸出碎瓷片。
“清棠,我好想你,希望下辈子,还能遇见你……”他低声呢喃,将瓷片抵上手腕。
鲜血涌出的瞬间,初瑾潇竟感到一丝解脱。
他恍惚看见谢清棠穿着初见时的素衣,站在海棠树下对他微笑。
鲜血在身下汇成一滩。
初瑾潇的意识渐渐模糊,他总觉得耳边能听见喜乐声。
是了,今日是她的生辰,迟宴一定在为她庆贺吧?
或许正亲手为她戴上那支累丝金凤簪……
“祝你生辰……”
初瑾潇的手缓缓垂落。
当狱卒发现时,初瑾潇的身体已经凉透。
几日后,消息传到江南。
谢清棠正在画舫上煮茶,闻言手一抖,滚烫的茶水溅在裙裾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