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快雨索性强硬一点儿,挣扎着后倾,双手捧住他的脸颊,迫使五十弦和自己面对面,“我说,你啊……啊……”
现在,看到他的表情,反而如鲠在喉
手心底下,一片滚烫。
连同五十弦的耳尖,红得滴血。
头转不动,他的目光便不得已和快雨对视一会儿,倏尔,又忽闪着移开,鬼鬼祟祟,一副做了什么坏事的心虚表情。
“你……没喝醉?”快雨试探发问。
他绷着笔直的唇线,缄默无言。又歪歪头,不知是有意无意,使得软和的脸颊肉更加深陷手心。
他蹭了蹭。
像是一套小动物用以显示自己无辜无害的刻意讨好。
快雨却明白,这便是默认了。
“……”气不打一处来,她手劲加重许多,咬牙切齿笑嘻嘻,“骗我,是吧?”
“这个嘛,是想着逗逗你来着。”五十弦被掐着脸,左眼不由紧闭,他说话含混,断断续续讨饶,“那什么,我错了……”
快雨懒得理会。
疼痛继续拉扯两边面颊,泪水情不自禁浮现,在五十弦的眼眶里打转,覆上一层朦胧薄雾。
……相比从前受过的劫难来说,其实这点儿小打小闹完全造不成什么足以令他哭泣的重伤。
只是,心痒难耐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