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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那时候看着柏樾年少青涩的脸,就在想,要是这个人是自己哥哥就好了。
柏樾应该不会把他关进衣柜。
也不会把他丢在地下室。
更不会拿蛇吓唬他。
叶淅想到这里,看了在开车的柏樾一眼。
时过境迁,当时还略带青涩的少年人已经长成了温柔俊美的成年男性。
而他也早就不敢再肖想这个人当自己哥哥。
却又转而肖想起了别的,想得神思不属,连跟柏樾同坐一辆车都会口干舌燥,要拼命压抑才能不露出破绽。
叶淅想,他也真是很没救。
其实他一直知道,他只是暗恋柏樾的众多人里,面目模糊的一个。
没什么特别。
要不是因为郑阳,没准柏樾都不记得他长什么样。
所以柏樾毕业的那天,他站在人群外,望着被众星捧月的柏樾,心想他也许应该放下这个人。
他应该换一个人去喜欢,他才十七八岁,长得也不差,没道理他就不能遇见一个与他互相喜欢的人。
可是现在跟柏樾两个人坐在车里,窗外是黑沉沉的夜,虽然窗户隔音很好,但临近车流高峰期,也能听到外面一点细微的,不耐烦的按喇叭的声音。
这反而加剧了车内的封闭感。
他甚至会有种错觉,空气中的每一缕空气都染着柏樾的气息,还是那股好闻的冷杉的味道,密密地压下来,让他难以呼吸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