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调酒师忍着笑,也跟着改口:“度数最低、颜值最高的酒都在这里了。”
许沐子绷紧脊背、抱着羽绒服和帽子手套无处安放的紧张感,就这样在他们轻松的谈笑间渐渐消散了。
这里所有人都松弛,而松弛会传染。
就像歌手在下一首歌开始前,说的那样:
就算明天世界毁灭,今天我们不醉不归。
那天凌晨,许沐子捧着一杯如同日落时分的天空般呈现出渐变色的鸡尾酒,在轻快的音乐里放松着每一根神经。
每天苦练却难以精进的古典钢琴曲、同学对她的评价,都随酒精和音乐声远去。
许沐子带着淡淡酒意,问邓昀,要不要碰个杯。
邓昀单手端着玻璃杯,轻轻撞了下她手里的鸡尾酒:“祝你回去睡个好觉。”
她愣了愣,道谢,忍不住叫他:“邓昀。”
“嗯?”
“你是不是经常来这里?”
“不算特别经常,在家待烦了会来,怎么了?”
许沐子摇摇头。
她听见邓昀跟着歌手的轻声哼唱过几句,很随意、也很好听。
也是这个时候她才发现,自己对他有诸多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