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圆了眼,明明已经是日上三竿,房里却昏暗得很,所有的窗户都被紧紧关着不露半点空隙,书闲依旧是
穿着昨天晚上那件被灌木勾破的破烂衣服,她正蜷缩在床尾,划了几道伤口的手臂紧紧包裹着自己的膝
盖,看到她进门,她的目光像是见到了怪物,停顿了半晌她才极轻地舒了口气。
她这副样子,不像是见过六皇子,倒像是见过鬼怪一样。
“画儿?”
青画皱着眉头想了想,还是开了口:“你……去过六皇子那儿?”
书闲愣了片刻,犹豫着点点头,眼里的惊恐像是春日里的蔓草,一片片地把她的瞳眸整个覆盖,她
甚至没有惊异她是在和一个痴儿说话,只是像找到一根救命的稻草一样从床上爬了下来,跟踉呛脍地到
了青画面前,抓住她的肩膀。
论个子,青画十岁,书闲十五岁,青画只到书闲的胸口那儿,被比自己高了两个头的人这么抓着,
青画有些不适,她想挣扎,却被书闲眼里奇异的目光给震慑住了,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?
“你看到什么?”唯一的解释,就是她去六皇子宫中的时候,看到了什么事情让她惶恐成这副样子,
书闲听了,止不住地颤抖。
青画忽然很后悔今天来了舒雅宫,她有预感,她为自己铸造的蜗牛壳正在慢慢地起裂痕,她隐藏了
整整一年的秘密从见到那个司空开始,正以她自己都察觉不到的速度,一点一点地曝露在日光下:书闲
要说的事情很可能……让她身不由己地定上与痴儿青画完完全全不同的另一条道路,不是青画、不是宁
锦,就像命中注定一般,这也许只是开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