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偏要从农村出来,偏要进来袁家,偏要改变命运,偏要那个男人正眼看看自己,偏要争取那些她自己也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。
没有这样那样的偏要,就没有了她。
她忽而笑了:“我主要是来照顾袁小宝的,袁砺同志请原谅,之前那些饭菜算是我送给你的,之后我没这个精力,又是照顾小宝,又给您单独下厨。”
她的笑容得体又恰到好处,任谁都看不出,她先前还像个小女孩一般害羞着又害羞着。
那些害羞,却换了个风向,从西北吹来了。
刮得整个屋子,凉飕飕的。
他俩仍然对视着。
一方和另一方忽然都坐到了天平上,势均力敌地对望,无关乎身份,不在于地位。
短短的两三秒之内,林月歌却像是走了一辈子。
她似乎,第一次爬着爬着,踏上了地平面,见到了袁砺本来的样子。
他就那样站在那里,目光引动星月,静默又无言。
最终,袁砺移开了他的目光,轻微地,偏开了一寸。
那目光落到了她的肩膀上。
她的肩膀,在颤抖。
如果手段能伪装,身体的颤抖,也该是伪装的……
一个人,能伪装成这样么?
他停止了思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