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袁砺这人倔强,再难受也不会露在脸上。
那一次去唐山,到底发生了什么,他愣是谁也没告诉。
但现在明显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。
神医的家寻着了,他跟袁砺进去,是个长胡子的干瘪老头,摸了摸袁砺的脉,又摸了摸他的膝盖。
“严重地很,得治。”
说着就要开方,陈光荣凑过去耳语了一通。
老神医没多想,同意了:“那好,我给先针上。”
陈光荣出去候着。
没多久袁砺出来了,额头上沁着一层汗。
“怎么样,还疼吗?”
袁砺扫了他一眼:“娘们唧唧的。”
自顾自回了车上。
陈光荣能看出他走路姿势有些僵硬,也不好多问,一转身老神医追出来了。
“哎,同志”
“薛老您跟我说吧。”陈光荣折返回去。
老头把一个药包放到了他手里:“这两天会作的疼,实在吃不消,就药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