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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一慌乱,又是捂着腰,又要急着下来,一时间踩空了。
真是要命。
她也试过摔跤这一招,在梦里。
明明近在咫尺,他却连看都懒得看过来。
现在她根本没了这种心思,却是真的要摔。
见鬼了!
越想离他远点,越是碰上。
真烦!
掉下来的瞬间,林月歌伸手去够木头架子,架子也经不住她这样一拉,哗啦啦地也跟着倒了下来。
她真的很想开口骂人,失重感将她从头到尾地包裹起来,像是一个轻飘飘的蚕茧,随风摆动。
她很怕痛呀。
只是……
她睁开眼睛。
一只手臂环绕在她的腰间,热腾腾的皮肤贴在她薄薄的衬衫布上,手臂上肌肉紧紧地绷着,她稍稍动作,便硬硬地硌得她皮肤都疼。
她抬起头,正对着袁砺的脖子。
小麦色皮肤,汗水闪烁着光芒,青色的血管贲起。
她和他距离近到,她几乎能听到他血管里,血液奔流的声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