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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没病,我只知道,有人说过,现在想着好好学习,其他都不想。”
“是,我是说过这话。”
她气极。
好在袁砺在她承认后,松开了她的两个手腕。
他目光垂落在林月歌的耳垂上,她的窗户透出一点暖黄的光芒,清晰地映出玉一般的颜色,微微地泛着红。
忽然那点暴躁就像被捋顺了毛,慢慢伏在了他的胸口。
他还想说点儿什么,提方逸程,却又叫他不齿。
“那就别老是忘记。”
忘记?
她忘记了什么?
林月歌想起来了一件事,之?前他打电话为她讲解过题目,她原是答应要给他钱的。
难道,他在暗示自己,她该给他付钱了。
忘记给他课时费么……
“我没钱了。”
她老实交代,“本来是存了些钱的,但我给家里寄了一些回?去。”
她给家里写信,就顺带捎了几块钱回?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