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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夏坐在旁边椅子上,学着裴曜将整颗山楂球吃进去,不然先吃完甜津津的糖衣,再啃山楂会有些酸。
冰糖葫芦是昨天买回来的,一串上有八个。
昨天陈知给他俩时特地说了,只能吃四个,剩下四个就留到了今天。
黄狗摇着尾巴过来,眼睛盯上了冰糖葫芦,舌头转着舔嘴巴,似乎也想吃。
可两个小孩没一个理它。
·
年三十儿。
天还没黑,下午就听见老庄子那边传来几声炮响,肯定是哪家小孩忍不住,点了几个。
裴曜心也热,恨不得这就出门,在家门口把窜天猴、二踢脚放个遍,也让别的小孩听听响动。
然而装炮仗的竹篮放得高,他够不着,只能来回跑进东屋,盯着柜子顶上的篮子瞅一会儿。
盼着、望着,傍晚来到了,黯淡的太阳落山,天蒙蒙黑。
北风时不时刮起一阵,呼啸冷肃。
但清脆、炸耳的炮仗声越来越密,风声根本挡不住。
灶房里闪着火光,菜香味、肉香味飘出来。
黄狗在灶房门口转悠。
“长夏,喊裴曜回来。”陈知一边包饺子一边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