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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鱼微微扬起头,看着他的眼睛问。
将军鬼的眼神有一瞬间茫然。
心愿?
心愿……
有什么了不得的东西自他脑海深处颤动、挣扎,像被千年时光掩埋的宝藏,骤然迸发出光彩。
我有什么心愿?
我想看天下一统,匈奴俯首称臣,纳入我大汉版图。
我想看边关太平,粮仓满溢,百姓不必年年担心匈奴狗贼南下打草谷;
我想看汉家儿女安居乐业,不必再用柔弱女儿和亲,换来苟延残喘的太平;不必再以儿郎热血浇灌边疆……
他记不得自己是谁,可这些不甘和仇恨横亘千年,依旧回荡在脑海深处。
那股源自灵魂的执念,神奇地传达给了牧鱼。
牧鱼没再着急赶他走,甚至还去厨房准备了几个菜,开了一瓶老白干。
有贵客临门,自然该好好招待。
“我比较习惯现吃现买,”他有点不好意思,“家里没多少食材了……”
储藏室里挂的腊肉切一条,用蒜苗炒了,肥的透明、瘦的油亮,香极了。
衬着翠绿色的蒜苗,特别赏心悦目。
腌制的咸鸡蛋拿三个,每个开四瓣,白瓷似的蛋白里盛着油汪汪一团蛋黄,油润如膏、细腻如沙,丰润的油脂顺着直往下淌,下酒特别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