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嘿,这还声控的?!
他收回刚才那句不够先进的评判!
几秒钟后,生死簿自动停下,纸页蝶翼般向两侧摊开:
“黄玉华,女,享年二十五岁,死于他杀。”
牧鱼的视线在那个“死”字上停留几秒,低头去问那满头包的小鬼,“有没有可能同名同姓弄错人?”
小鬼疯狂摇头,“绝无可能,大人,您看那生辰年月,籍贯,生平,还有死亡时间都详细着呢。”
最后一丝侥幸被打破,牧鱼的手指缓缓划过那几抹字迹,突然叹了口气。
一个女人不幸又绝望的一生,就这样悄然浓缩成了短短不足百字。
看时间,在张勇报失踪之前,黄玉华就已经死了。
师无疑捏了捏他的肩膀。
生死由命,每天那么多人来了又去,未尝不是一种历练。
牧鱼道:“我没事,只是有感而发,聊作一叹罢了。”
他们师徒俩替人家做红白喜事的宴席,亲眼见证过无数人生大喜,也亲手送走了无数人生大悲,对这类事的接受度远超常人。
芸芸众生,众生皆苦,这是黄玉华这女人尤其苦。
她短暂的人生中几乎没有一点甜:
父母重男轻女,她就将唯一的一点盼头寄托在结婚远嫁上,奈何所嫁非人……
甚至这么多年了,还没人知道,她已经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