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牧鱼:“……”
他努力拔腿,没想到那小鬼劲儿还挺大,最后还是师无疑硬扯下来的。
小鬼哭得不能自已,挂在师无疑手上像只被无情蹂/躏的破布娃娃,失去了所有高光。
牧鱼黑着脸道:“我就是去问点事儿!”
人都没了快二十年,坟头草都长了那么多茬儿,把魂儿弄回去往哪儿搁?
哭声戛然而止。
两只因为哭泣而更显巨大的灯泡眼望过来,怯怯地,“当真?”
牧鱼:“……真,比真金还真!”
小鬼打了个哭嗝,维持着挂在师无疑手上的姿势转了下身,指了个方向,“找的话费老鼻子劲了,您可手持勾魂索,站在高处唤她的名字,那魂儿若还记得往事,自己就过来了。”
牧鱼心想这法子不错,就示意师无疑把它放下来,“谢谢你啦。”
小鬼抬头瞅了他一眼,竟颤抖着伸过手来,“倒也不用这么客气。”
牧鱼:“……”
还没挨够揍啊?
真是死要钱!
“下次吧,这次没带钱。”牧鱼道。
谁没事儿往身上揣冥币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