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见凯厄斯在自己的言语中头越来越低,楚惟忍不住对他心软,摸了摸他硬茬茬的头发:“而且我也跟你保证过了,现在,以后,都只喜欢你,好不好?”
凯厄斯神色怏怏:“楚惟,你不喜欢司酌律吗?”
楚惟滞了一秒,摇摇头。
与其说他“喜欢”司酌律,不如说司酌律恰好出现在了他刚刚情窦初开的年纪,在他离开上一个熟悉的地点与人们时,给予他最大程度的安全感和依靠。
楚惟也说不清楚自己对骑士长究竟是个什么态度,依赖,亲近,同病相怜……太多纷杂不清的情愫混杂成暧昧的一团,如今回望,只是雾里看花。
但现在想那些已经没用了。
因为世界上并没有“司酌律”这么个人。
他早就从当初得知真相的震惊、惘然、包括一点儿愤怒和不止一点儿的受伤走出来了,也能够接受那三个人就是凯厄斯从头到尾都没有什么迦隐、司酌律和温斯特林,只有凯厄斯。
无法更改的事实,不如趁早接受。他们都历经太多命运磋磨,应当珍惜来之不易的重逢。
凯厄斯的语气听起来非常伤心:“楚惟,我不想让你委屈自己和我在一块儿不管那是什么意思。”
“我没有呀。”楚惟摸摸他的头顶,面对他向来能拿出一百二十分对小孩的耐心,“是我把你创造出来,又把你丢下的。我对你有责任。”
所以我会照顾你,不会再离开你。他想。
但在凯厄斯听来却是另一种意思,目光更委屈了:“楚惟,你对我只有‘责任’吗?”
“只有‘责任’”?
除了“责任”、照顾和陪伴,凯厄斯还需要什么呢?
楚惟没反应过来这种咬文嚼字的深层含义,然而就在他默然的这几秒钟,面前人金瞳中的光芒已经如风中烛火般熄灭了。
*