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停顿片刻后,他低下头,吻着席清的脸颊,像一位称职的丈夫那般安慰着自己可怜的小妻子。
他想,席清那么可怜,总不会骗自己的。
脸颊上落下一吻,随后,罗浮躺下来,但这一次他没有再抱住席清。
罗浮平躺在一旁,屈起左膝,闭上了眼睛,手却放到了一侧的长枪上。
他保持着能随时起来的警戒模样。
难熬的一夜过去。
第二天清早,天色蒙蒙亮,罗浮起身的动作惊醒了外国人。
外国人脸色不太好,眯起眼睛,表情诧异,看到了躺在被子里睡觉的席清。
他对罗浮说:“嘿,他不是男人吗?柯斯明明看过他是男的!”
外国人还想要找同伴证实,但是中弹的同伙倒在地上,有出气没进气,高烧昏迷中。
经验丰富的他说了一句:“他要死了。”
罗浮持枪走到他俩面前,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,而后将枪口抵在中年男人额头。
罗浮说:“他死了,需要处理。”
罗浮准备扣动扳机时,看了一眼席清。
可爱的小妻子貌似不喜欢枪声。
于是他弯腰拽住这家伙的一条腿,像拖着大型动物般走向地下室。
被捆在角落里的学生们恐惧地看着这一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