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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打了个哈欠,找了个角落躺下来。
席清站在原地,盯着周江,看着对方艰难地挪动着。
周江属于强撑状态,也不怎么管身上的伤口。
席清小心翼翼地问:“你不睡床吗?”
周江枕着双手,闭上眼睛:“你睡吧,我随便找个地方都行。”
席清想了想,没和他争论,选择了更舒服的木床。
席清翻来覆去睡不着。
煤油灯已经熄灭,外头冰冷惨白的月光照射进来,顺着破旧的沾满灰尘的窗户,照亮了一小方天地。
周江躺在地上,他没盖被子,临睡之前,席清给他吃了很多药,防止伤口感染发炎。
而有些药物的副作用就是嗜睡。
他或许已经睡熟了。
席清并不清楚罗浮给自己的药物中有哪一种的副作用会让人昏睡,但赌运气。
反正周江全喝了。
夜一深。
黑暗中,席清小心翼翼地从床上爬起来,蹑手蹑脚地走到墙前,准备拿下挂在墙上的猎枪。
席清准备搞偷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