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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清徵抱着狐狸,朝莫绛雪深深一揖:“谢谢莫长老。”
入了璇玑门,她很自觉地改了个称谓。
莫绛雪瞧着她身上黑白相间的道袍,又瞧向她怀里的狐狸,只说了一个字:
“脏。”
小狐狸闻言,发出轻微的呜咽声,埋起脑袋,重新缩回谢清徵怀里,默默梳理舔舐自己的毛发,不敢再看莫绛雪。
那人的衣衫皓如白雪,相比之下,这只满是血污的小狐狸看上去确实不怎么干净。
谢清徵用自己的衣袖擦了擦小狐狸身上的血痕,讪讪道:“别这么说嘛,它能听懂人话的,会伤心的……”
莫绛雪转身往碧水寒潭的方向走去。
“很脏,带它去洗一洗。”
“别听别听。”谢清徵捂住小狐狸的耳朵,跟上莫绛雪的步伐,“我听说您在闭关疗伤,是最近出关的吗?您的身体还好吗?”
“还好。”
一路上,没等莫绛雪问,谢清徵主动交代了自己这半个月的经历
说到天枢宗和自己的身世时,语气迷茫;说到萧掌门收她入璇玑门时,言语流露感激之情;说到那个虐待小狐狸的少女时,言辞又是忿忿不平。
她说得娓娓动听,连怀里的小狐狸都伸爪拨开了她的手,想认真倾听她说的那些经历,莫绛雪却是不动声色,自顾自走在前面,好似完全不在意她经历了什么,过了好一会儿,才叮嘱她道:“以后用了万象步,先调匀气息再坐下。”
谢清徵问:“什么是万象步?”
“适才你疾跑的步法。”
“可我刚刚只是觉得打不过,本能地溜之大吉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