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牙齿将那碍眼的布料扯下,范云枝小巧可爱的腺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暴露在空气中。
她颤抖的声音还萦绕在耳廓,因为恐惧而微微颤抖破音:“我x你妈,周景琛,你不许碰这里,你要是敢,我——”
周景琛低头,含住那一片凸起。
原本还在不断挣扎的女孩突然剧烈地打了一个颤,随即僵硬地掐紧了周景琛绷紧的手臂肌肉。
“啊啊啊…”范云枝的双腿发软,身体敏感的快要疯了,“畜生,我特么杀了你…”
周景深在她后颈的发丝间微微弯起眼眸,手掌虚虚掐着她的喉骨,将那脆弱的腺体更深地送进嘴里。
它被滚烫潮热的口腔覆盖,在堪称下流的凌辱中附上淡淡的粉晕,将致命的快感传输至发麻的指尖。
“主人,不要走,嗯?”周景琛的犬齿不怀好意地蹭过腺体,“小狗让您舒服。”
即使她还没有分化,周景琛还是有一百种方法让范云枝没办法说出那些令人窝火的话。
他将软倒的范云枝死死搂在怀里,去吻她死死抿紧的双唇,将所有辱骂他的词汇湮灭在唇齿相融中。
褐色的瞳孔微眯,他在葳蕤的光影层迭中撩开少女松散的衣角,指尖点了点她的腰窝。
“啊呃——”范云枝被他弄的下意识张开嘴巴。
周景琛的手指卡着她的后颈,手指触碰上她脖后淫亮的腺体,冷白的指节蹭上他自己的津液。
他缠着她不断躲闪的舌,故意亲出响亮的水声:“辛苦主人等一下了。”
那双本就深邃的眼眸在此时显得格外阴翳,如宇宙中横生的漩涡,呼啸着将无力挣扎的女孩吞之入腹:“我的悬浮车已经在路上了。等过一阵子,我给枝枝去去火。”
躯体都快被范云枝抗拒的尖刺荼毒,周景琛执拗地抱着她不肯松手,昔日的荣耀与名望在病态中腐坏。
范云枝知道去去火是什么意思。
才不要和这个疯子做爱!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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