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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来,尝尝你自己流出的东西的味道。”肖惟将沾满体液的手指重重按上程予今颤抖的嘴唇。
“给我舔干净,一点不剩。”
程予今毫无反应。
肖惟一把抓起她的头发,将她上半身提起来,将那两根沾满粘液的手指狠狠捅进她的口腔,带着惩罚意味地搅动抽插。
“呃──!”程予今猛地推开那只手,从沙发边缘滑跪到冰冷的地面,剧烈地干呕起来,干呕过后,变成呛咳。
肖惟则好整以暇地在一旁坐下,给自己斟了一杯冰凉的果酒,静静看着她,眼睛里带着扭曲的快意。
等她恢复了一些,肖惟开口道:“这次操你操得很爽,赏你个愿望。”
程予今瘫软在地板上,缓了好一会儿,才用沙哑破碎的声音艰难地说道:“不要把.....我们的事,透露出去。”
肖惟正准备倒酒的手顿住了。她挑眉看着地上蜷缩的身影:“啧,我还以为你会想要李家或季瑶的信息呢,或者,求我利用家里关系给警方施压抓捕徐澈。”
程予今慢慢撑起身体,拾起浴袍重新裹住自己,用手背狠狠擦去脸上的泪痕。她抬起头,第一次直视肖惟,嘴角竟扯出一抹凄厉的弧度:
“告诉我李家和季瑶信息又有什么用?以我现在的处境,我什么都做不了,不过是徒增痛苦。求你动用关系抓捕徐澈?你真的会这么做吗?你最早说要帮我,不过是以此为饵,诱骗我自愿献身。你真正的目的,是看着我在被玩弄、被给予希望之后,却发现希望是镜花水月,最终彻底疯掉的样子。不是吗?”
她深吸一口气,吐出最后一段:“更何况,就算你肯,你背后的家族也不可能对徐澈赶尽杀绝,因为这相当于掀桌,触犯了底线。”
肖惟拿着酒瓶的手缓缓放下。她没料到,这个刚刚被彻底碾碎的人,能在哭喊过后,说出这番清醒、犀利的话。能够彻底看穿她的目的,还有她的本质。也没料到她作为一个普通人,能够明白权力圈层的基本运行规则。
这种被洞悉的感觉,没有让她愤怒,反而点燃了一种前所未有的、混合着惊讶与好奇的兴趣。
她站起身,从岛台又取了一只酒杯,重新拿起酒瓶,缓缓斟满,然后将酒杯推向程予今。
“你倒是比我想象的.....有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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