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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内的女人被关得郁闷无聊,听见外面走廊的动静后走到门边听声音。她知道魏知珩这几日有贵客上门,才故意闹出那么大的声响。
等到一切平静下来,她又听见了脚步声。隔着门板,听不太清楚,只能听见皮鞋细微的哒哒声,越来越大,向她接近。
而后,停在了门外。
她后退几步,脚踝处的镣铐叮当作响,不管,继续退。
这个声音是魏知珩,每一步,化成灰她都无法忘记的恐怖倒计时。
如她所料,门在下一刻就被打开。魏知珩换了身和早上截然不同的衣裳,利落简洁的灰色衬衫,摘了眼镜,露出那双漂亮蛊惑的桃花眼,正含着笑细细打量她。
他在门口站了几秒钟才掩上门走进来。
房间里的布置不多,除了一个办公桌和沙发桌子别的都没有。
办公桌上所有的利器包括笔都收了起来,锁进柜中。桌子沙发每一处但凡是带些尖锐的地方全都包上了软胶,找不出任何差错。
卫生间更是简洁,除了马桶和顶头的淋浴其他的没有,洗漱台包软胶,镜子背面紧贴软胶水,哪怕是打碎了也不会摔出一片渣屑。
在阻止她千方百计地找死这件事上,魏知珩倒是处处周全。甚至每天早上醒来,文鸢刷牙都在他视线下,亦或是保姆盯着。刷完了牙,东西就会被收走。防止她吞牙刷。
而房间实在过于宽阔,文鸢仅站在离他五六米远的地方,听他说话都带着回音。
“在怪我没陪你?”魏知珩敛了敛袖口,朝她走近,“早饭吃了吗。”
他应该是刚洗完澡才进来,头发还有些湿润,文鸢不知道他为什么大中午洗澡,每次魏知珩洗完澡进来就预示着接下来要强迫她做一些恶心的事。这时候,她也嗅到了危险,想后退,没走多远,腰就抵上了办公桌。
“吃了。”她看着他步步逼近,很快近在咫尺。女人将脑袋往旁边一撇,明明神色紧张却又故作镇定地说:“我现在不行。”
魏知珩一顿,看着她回避自己目光又些不悦,把人硬生生掰过来反问,“什么不行。”
“就是…..那个不行。”文鸢很委婉。
难道要她说得那么清楚?生理期,生理期是不能同房的。虽然她也没指望魏知珩这种禽兽会顾忌这些东西,他只顾着自己爽。但文鸢依旧试图博一丝人权,提醒他。
“就是不行。”她说着,摇起头来,“我现在药吃多了,紊乱了。”
魏知珩看她扭扭捏捏的作态,一下就明白了。早上负责起居的佣人是说了这么个事,说她最近身体酸胀,吃了避孕药恐怕生理期紊乱。而这个女人身体娇弱,本来就风吹就倒,现在吃多了药,久了难免留下什么后遗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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