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郁宁抬眼瞥了徐庚一眼,左眼写着“这算哪门子爹”,右眼写着“你也是个人?”。
徐庚:气死,但不敢质问。
郁宁收回视线,仍有些迟疑:“可万一他们用什么手段控制你……”
“我的安保和律师团队已经在路上,我让小查去接了。”到了这个地步,徐星沅早已不再对所谓的血缘亲情抱有幻想,事先做足了准备,以防自己在手术期间被人“趁虚而入”,
“这样,等他们到了,你再出去。”
“……那好吧。”郁宁确实也觉得这气氛令人不适,他待得很不自在,“我等他们来。”
“好。”徐星沅闻言起身,走到一旁的衣架前,取下郁宁的外套,仔细帮他穿好,又解下自己的驼色羊绒围巾,一层一层耐心替他围上,
“a市冬天晚上风冷,尽量别在户外待太久,要是饿了就让辛磊……呃,最好是小岑,让他开车带你去吃夜宵。我给你报销。”
郁宁尖尖的下颌埋在柔软围巾里,衬得脸颊愈发白皙软肉,仿佛轻轻一碰就会留下印子。徐星沅指尖发痒,挺想顺手捏一把,想到什么,又生生忍住了。
他只轻轻替郁宁拉上外套,叮嘱一句:“累了随时回来。我只是怕你无聊,这里没有你不能听的东西。”
郁宁一天都吃得清淡,这会还真有些饿了,想起来医院路上路过的烧烤摊,下午就人满为患,烟火气缭绕,一定很好吃。
想着想着他的心思就飞出去了,抹了抹唇角不存在的口水,答得都有那么一丝心不在焉:“唔……知道了。”
徐庚将这一幕尽收眼底。
待郁宁离开,交谈片刻后,他冷冷一笑,语气里混着不屑与酸意:“看你那副殷勤的样子,姓郁的那小子,还真是郁家这一代的独子了?难怪你对我们不留情面,原来是攀上了更大的靠山,有恃无恐了。”
他愈说愈不满,朝茶几旁的痰盂狠啐一口:“舔得这么低三下四,你也真不知羞耻!除了给徐家丢脸,你还会什么?!”
“舔?低三下四?”徐星沅像听到了什么极其荒谬的事情一样,忍俊不禁。一张俊美面孔因着这生动笑容,而愈发张扬耀眼,
“原来关心、体贴爱人,在你眼里就是舔?难怪你折腾大半辈子,一事无成,身边也没一个真心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