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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事为重。
他立刻趁着徐星沅起身时看好角度、往前一栽,恰恰好落进对方的臂弯里。
“头好晕啊……”郁宁按着太阳穴,祈祷不要露馅:他已经把看电视学来的绿茶招数几乎用完了。
不过他那几杯酒是实打实地喝下去的, 徐星沅也没起疑, 只一手稳稳环住他, 一手在他太阳穴上打圈轻揉, 哄小孩儿似的说:“没事没事啊, 咱们回家了, 回家。”
“回家……”郁宁明明觉得自己没醉,却下意识地跟着呢喃重复。
“嗯,”徐星沅拍着他的后背,“我们的家。”
真神奇, 他和徐星沅居然有家了。
郁宁有些犯困,索性半闭着眼睛靠在徐星沅身上,朦胧间听见徐星沅在和主播们道别:“宁宁不太舒服, 我们就先回去了——不用,打车就行,离得不远。”
有眼力见的机灵主播赶忙趁着等车这两分钟, 一溜小跑回包厢拿了郁宁的外套过来。
许是“装醉”太过投入,郁宁竟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。直到身体突然一轻——他整个人被打横抱了起来, 才本能惊醒。他一动徐星沅便说:
“乖乖的别动,你身上披着外套呢,我没多的手帮你拽着, 掉地上没人管啊。”
郁宁迷迷糊糊地伸手,先是摸了摸自己的外套衣角,指尖又不自觉上移,轻轻碰了碰徐星沅的下颌。
“怎么了?”徐星沅顺势在他掌心蹭了下, “我今天出门前刮胡子了,应该不扎手啊?”
郁宁笑了笑,却没回答,只把脸埋进他温热的胸膛,任由自己再慢慢睡过去。
或许……他的酒量其实也没有想象中那么好。
只是以前他心里知道,尝试饮酒是为了从窒息的世界中偷得片刻喘息,却也因为不敢真正失控而逼着自己保持清醒。
但现在,靠在这个人怀里,觉得世界倾斜颠倒一点,也不是不可以。
郁宁到家以后就直冲卫生间吐了一回。
徐星沅赶紧跟进去,伺候郁宁漱口、清理狼藉的洗手台,弄完再一转头,又发现郁宁衬衫的领口、袖口都溅上了污渍。
他倒也没嫌弃,只是顺手就帮他把脏衣服扒了—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