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失明那段日子,谢望舒也是这样无微不至地照顾我。
他拒绝掉所有手术,寸步不离地陪着我,连吃饭也要一勺一勺地喂我。
我曾以为那是我的专属待遇。
原来他对别人也会这样温柔。
双眼不知何时变得通红,还未痊愈的眼睛开始刺痛。
我一路尾随,像个小偷一样窥探他们的幸福。
从来不吃垃圾食品的谢望舒,一手提着炸鸡,牵着女孩的手,接受投喂。
素来洁癖的谢医生,用手指擦去女孩嘴角的奶油。
作息规律且认床,每天准点回家的谢望舒,陪女孩在大街上打闹到凌晨,然后转头抱着醉酒的女孩进了酒店。
我看见脸颊酡红的女孩嬉笑着挂在他脖子上问他:
“你喜欢我吗?”
我听见谢望舒回答:
“当然。”
女孩不罢休地追问:
“那你是更喜欢我还是她?”
谢望舒还没来得及回答,女孩就醉倒在他怀里,呼吸绵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