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刚拉住我的胳膊,他的电话响起,对面传来女孩的哭腔。
“望舒,我的眼睛好疼……”
谢望舒立刻紧张起身。
“棠棠?哪里疼?你站在原地不要动,我马上来找你。”
我强忍疼痛,叫住他:“等等!”
我顺势拿出离婚协议递给他。
焦急中的谢望舒根本没来得及看清内容。
迅速翻到最后一页签上名字。
“你不要多想,清棠是我的病人,这是我的义务。”
然后男人一个眼神也没施舍给我,径直出门。
我捏着刚刚从谢望舒肩膀上摘下来的茉莉花瓣,久久无言。
摘下墨镜后才发现,原来我早已泪流满面。
不是毫无波澜,只是心脏已经痛到麻木。
不久后,谢望舒的号码发来一条消息。
“你是他的妻子又如何?你在望舒心里什么也不是,我只要哄哄他,他就能把你梦寐以求的眼角膜让给我。”
顾清棠的挑衅像一根刺扎入我心里。
我和谢望舒之间的裂痕已经无法修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