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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44章（第2页）

我手足无措地搂住她，“对不起……对不起……”

整个病号服都被濡湿，混着刚才做爱的汗液黏糊糊地贴在身上，我的脑子也变成了一团浆糊，只会一味地说对不起，最后连那苍白的声音都听不见，只余妈妈压抑的哭声。

“我恨你，恨死你了！”妈妈紧紧揪着我的衣领，快要让我窒息，“搅乱我的人生葬送我的前途……让我成为你的妈妈……曾经有许多瞬间我真的想掐死你，那时候我想重新开始自己的生活……可你是我的孩子啊……我这辈子都甩不掉的骨血……妈妈牵挂你……妈妈爱你……你一丁点风吹草动我都神经过敏……有时候我在想，如果你不再叫我妈妈，我们的关系是否会更加健康……可我又忍受不了你脱离我的视线，唯有血脉……能把我们紧紧连在一起……你因我而生……我怎么会忍心看着你独自去死……我的宝贝，我的天赐之物……妈妈无法不去爱你，只求你……再爱妈妈一点，再一点……”

我无言地抱紧她，没有谁比我们更相配，即便相爱令人窒息，我也不会再放开妈妈一分一秒。

“好好活着，好好生活，好好长大……这是妈妈对你所有的要求，妈妈会陪在你身边，不管发生什么都不会离开你，哪怕我死去，变成鬼，我也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你。”

我颤抖着唇，“我也会……保护妈妈的，我会好好长大，长成妈妈一样的大人，像妈妈爱我一样爱妈妈，不会再做危险的事，不会再让妈妈担心，不会离开妈妈，不会背叛妈妈，不会不爱妈妈。”

“我相信……相信我的宝宝……没有谁比我的宝宝更听话，我的宝宝是全世界最可爱的乖小孩，只有妈妈有……只有妈妈可以爱你。”

“宝宝也只爱妈妈，只有妈妈，谁都不能拆散我们。”

炙热的呼吸吻上我，妈妈发着抖拥抱我，几乎把我揉回她的骨血里。

“宝宝……宝宝……”

妈妈一遍遍地唤我，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确定我还存在，我与她相抵着额头，不厌其烦地回应她。

“我在，妈妈。”

怀里的女人渐渐安静下来，我把被子盖上，轻拍妈妈的背，“睡吧，睡醒了一切都会好的。”

妈妈睁着眼缩在我怀里，“我害怕我一睡醒，你就不见了。”

“不会的，宝宝一直在妈妈身边，一直陪着妈妈。”

妈妈挨上来亲我，“宝宝来肏妈妈，妈妈想被你填满，想含着宝宝的东西做到天亮。”

“妈妈不是觉得疼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