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刑部和都察院都派了人手下到泉州和诏安查案,花岱延正月十三接到圣旨协理审查此案,即刻动身南下。
马车刚过临安,遇到丁月梅和肖三郎也是往泉州去。去年孙秀娥离开时放心不下外孙女,拖丁月梅帮忙去泉州看看。那会儿正是年底了,丁月梅害怕大过年的带走人家孙女不合适,就等过完大年才出发的。
肖三郎还未从董莺莺的死讯中走出来,这两年里医馆的事都是交给小徒弟打理的,但他情绪比刚开始那段日子好多了,只是比以前更不爱说话了,没事一个人坐着发呆。
花岱延不能与他们同路,按照旨意,他必须在月底赶到诏安。
日夜兼程赶了十几天的路,花岱延的马车就快到泉州,原本是不打算在泉州停留的,还是想特肖克岚两口子看看阿婵去,若是孩子安好,他再立即去诏安。
让车夫进到泉州城内,一旁初九提醒道:“老爷,咱们已经晚了,还有三四天不知能不能赶到诏安。”
花岱延:“没事,我就看一眼那孩子就走,耽搁不了多久。”
进了泉州城,马车直接停在了知府衙门外。
车夫先去跟门口的衙役交接,没多会儿衙门内的一众官员都出来了。
花岱延近几年在南省一带整治贪官污吏,如今只要下到地方去,官员们都提心吊胆。
泉州这边自然对他的事迹也有所耳闻,如今又是陛下钦点,协助刑部和都察院办案子,官员们都格外小心。
知府大人带领着同僚们把花岱延迎进去,一番奉承后,茶也只喝了一口,花岱延只留了知府大人说话。
“大人可知晓,前知州许四海如今身在何处?”
知府大人心里一下子慌乱起来,前不久因为许家两个逆子倒卖军粮的事,泉州府里又有三位官员受牵连被贬。那几位受牵连的官员,临走的时候都是自己毫不知情,是无辜的。他们家之前和许家交往甚密,但确实与这案子无关。
仔细斟酌一番后,知府淡淡说道:“去年底里好像是搬到城外去了,至于具体什么位置,下官真不知晓。”
其实他是知道许四海家在何处,每日都派了衙差乔装改扮成村民,在他们家院子附近日夜盯梢。许修文是这家的儿子,还想着万一哪天这人偷偷回家让他逮住,还能挣得一番功绩。
问了知府什么都问不出来,花岱延又找来其他官员,都害怕跟许家沾上边受连累,没有一个人敢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