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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清凉的吊带裙,像落入凡尘的精灵。
对上我的视线,她嘴角微翘,露出如胜利者般的笑容。
像先前无数次轻松地夺走我所在意的人那样。
狗屁的身体不舒服。
她就是故意的。
我抹掉脸上的脏水,忍着后腰的剧痛,缓慢起身:
「生病了还能大晚上穿吊带吹冷风放烟花?」
「这感冒还真是能屈能伸啊!」
下一瞬,我脱掉另一只高跟鞋,摔砸在林启的脸上!
「嘶……林瑜,你疯了!」
林启吃痛地捂住了脸,怒不可遏。
我冷冷地望着他:「是你先把我推下水池的。」
「姐姐,是我不好,今天不该生病,害得没人去参加你的演奏会,你一定很难过吧……」
杜悦悦红着眼眶,怯生生地递来一条手链:「这是我精心准备的庆贺礼物,希望姐姐喜欢。」
我垂眸扫了一眼。
狗尾巴杂草编成的手链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