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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禹姿态慵懒,靠着墙看她,问道:“不叫人?”
迟暮听到走廊上,有亲戚在喊他。
可他全然不理,勾着笑,等她回答。
迟暮瞥了眼门,在敲门声响起前喊了声:“三哥。”
沈泽禹轻笑着没应,眼皮轻掀。
她败下阵,轻声改口:“老公。”
那人心满意足:“慌什么,锁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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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泽禹对迟暮来说,是不可攀的高岭之花。他年纪轻轻接手家族生意,生来站在权势顶端。
而迟暮,只是个被沈家收留的落难公主。
在外人看来,迟暮与他关系淡漠。两人同住一个屋檐,连打声招呼都少有。
人前看似的疏离,却不知两人夜夜躺在一张床。
迟暮还记得那年雪天,她蹲在医院拐角。
泛红的眼角出卖最后一点情绪,就在腿麻的起不来身,有双手撑来。
沈泽禹眉眼倾垂,问她:“恨吗?”
迟暮嘴角微蠕,那抹红更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