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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尧话有揶揄,惹得向晚脸上一阵臊意。
她想过,如若有机会是不是应该为自己那天的“出言不逊”给人道个歉。又觉得太拿自己当回事,她道不道歉的,于他而言不痛不痒。
总之能见面的机会屈指可数。哪知缘分的齿轮就是这般神奇。
向晚摇头,“不是,来做兼职的。”
她说完,听到旋梯口有人喊陈景尧。
男人侧过身。临走前借着二楼天井照进来的细碎日光,重新睨了向晚一眼。
他眸光清寂,被掩饰的恰到好处的兴味如冬日里的一把焰火,烧的人浑身滚烫。
陈景尧意有所指回了句:“挺好的。”
留下三个字,人便起身走了。
向晚没来由觉得热,想松领口,又想起现在穿的是旗袍。指尖摸到那复古繁冗的盘扣,停了动作。
秦语岚从另一头来,见她已经换好,带着她往宴会厅旁边的休息室去。
洋房三楼摆了三四桌,不大,胜在喜庆。是老人家会喜欢的样子。
向晚对了下手稿上的流程,将细节记下,坐等开场。
等了没多久有人来唤,她喝口水,攥着手稿往前台去。
场子精致利落,人坐得齐。
第一排正中央的圆桌铺着红色桌布,今儿过寿的老爷子就坐那。
人年有八十,精气神不错。一双浑浊的眼带着笑,却不难看出凌厉威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