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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晌里头都没声。
她又按了一次。知道他人在,刚门岗还给他打过电话。
这回终于听到脚步声。门啪嗒一声打开,陈景尧就站在门后,朝向晚看过来。
向晚一时放低声音,“陈先生。”
陈景尧应了声,嗓音喑哑到极致,转身道,“进来吧。”
向晚站在原地,在进与不进中思量了几秒。
最终还是选择了前者。
从前几次的接触来看,对方都表现的极有涵养,且懂分寸。妥帖的令人寻不到错处。
她跟在陈景尧身后进了屋。
男人眉眼困倦,走路的背影都泛着股慵懒劲。身上的白衬衫不像平日里那般熨贴,衬衫纽扣解了两颗,衣襟下摆松松垮垮的有些凌乱,就那样随性箍在西裤里。
开门时,不难闻出些酒气。
估摸着是刚从应酬饭局上下来,酒味浅浅淡淡的,不难闻,不是很浑浊的气味。
向晚没往里走,也没四处打量,但这房子处处彰显着冷寂,空旷得很。
她守礼,就站在玄关和餐厅中间,抿了抿唇,“不好意思这么晚打搅你。”
“不碍事。”
陈景尧走到客厅一旁的边柜上,拿起那支黑色的录音笔,放到向晚跟前的餐桌上。
“是这个。”他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