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
陈景尧承认,让小姑娘过来是存了几分心思。否则不过两脚油门就能解决的事,何必让人上家里来。
可她到底和以往那些女人不一样。她坦荡规矩,不谄媚,分寸也拿捏的准。
直到后来向晚离开他,陈景尧才意识到,并不是因为她恰到好处的关心令人舒心。
若今夜换个人,他未必能生出这些想法来。
使这些劲拖住人不放。
向晚在厨房捣鼓了会儿,端了杯水出来。手里还拿了个药瓶。
“我看柜子里有解酒药。”
她将水杯和药瓶搁在茶几上。
陈景尧微微睁眼,手肘撑在膝盖上,躬身喝了口水。
再留就不合适了。
向晚甚至连坐都没坐,拿上包:“那你吃了药早点休息,我先走了。谢谢你替我保管东西。”
就在转身的刹那,她手腕被拉住。
是滚烫的触感,隐隐泛着潮。
明明是深秋,窗户半支起,向晚却觉得所有温度瞬间袭来,轰然灼伤了她的手。
她侧过身,挣脱开。
对方松的很快,仿佛那难以忽略的触感都只是向晚的黄粱梦。
但他的气息却时刻萦绕着,似是她无意闯入到他的地界。她现在眼底的无措与惘然,好像一头迷途的麋鹿,绕不开森林深处伟岸的凶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