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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跟他那点关系,哪里够的上让他开尊口的。还平白惹人误会。
陈景尧从她眼中看到了急于想同自己撇清关系的意思。
他表情淡下来,眼底盛着的那点笑意也逐渐散开,只余下一点客套和疏离。
他握着手中的册子,没再看她,边走边伸手解开一颗西装纽扣,坐下。
临走前没什么情绪地朝向晚说了句:“有劳。”
10
招商会开始后,向晚没再回内场。接下来的事轮不到她上场,便也乐得躲清闲。
京台今年的广告投送量不大,临近年尾,明年的项目全靠这一波招商引资。
地方台之间竞争激烈,同类型的项目拿出来观众总会比较。没话题没热度的吸引不了人,收视率自然差。
想要收视好,就得请流量。多的是地方要花钱的。
向晚躲接待处后面刷手机,就等散场后开溜。
整场活动下来整整四个多小时,里面人怎么熬的不知道,她却是困倦的很。
直到会场门打开,人陆续三两出来,向晚关了手机站起来。
回内场时,恰巧碰见台长和陈景尧在说话,两人就站在厅门口。
男人眼敛低垂,姿态闲散的单手插兜。人没抬头,身量瞧着还是要比身边一行人高出许多。
他没搭腔,大部分时候在听,偶尔抬手看眼腕表。许是因为没表态,众人拿捏不准他心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