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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景尧轻轻挑了挑眉,不置可否。
司机把车子开过来,他径自上车,关门时眸色晦暗地觑她一眼。
向晚那电话从刚出包厢门就开始打,打了四五个都没通过。
林峻豪就跟失踪了一样。
陈景尧了然,降下车窗问她,“你确定会有人来接你?”
他目光灼灼,眼底并无嘲弄。
但他这不像是在提问。提问也只是为了让她认清答案。
向晚心口堵的慌,这会儿酒劲上来,又觉得晕。
她叹口气,最终还是识时务地拉开了他的车门。
*
车子开出一段,向晚胃里火烧一样。
她本就不会喝酒,这会儿觉得闷,有点儿喘不过气,便伸手降下点车窗。
谁知刚吹到风,就听到身旁男人吩咐司机:“关窗。”
向晚心里头恼,开口驳他,“我热。”
许是酒精作祟,她语气难得不恭敬。夹枪带棒,埋怨他的强势。
陈景尧语气平平,“喝了酒不能吹风,待会儿只会更晕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