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护士也微愣怔,说道,“行了,男朋友来了啊。”
向晚刚要否认,却听见陈景尧说:“愣着做什么,后面还有人在排队。”
她只好跟着走开。
“陈先生怎么来了?”向晚问。
“家里有人住院。”
“哦。”
向晚带着他往自己找的位置过去,她伸手想接他手上的吊瓶,被他避开了。
直到走到位置边,她再一次想够,陈景尧已经将瓶子挂在挂钩上。
向晚转了个身坐下。
急诊室一排排座椅上几乎都坐满了人,唯独只有陈景尧站着。
他身量高,穿了件黑色长款大衣,矜贵得体。单单站着就十分引人注目。
向晚有些尴尬,抬头看他,“就不耽误陈先生时间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她说完,陈景尧也没应声。
倒是硬生生从她座椅下面抽出一张陪护椅。是那种很简陋的圆凳,用链条和她的椅子锁在一块儿,矮小局促。他坐下时,一双长腿甚至有些无处安放。整个人躬着身,瞧着可拧巴。
“我真可以,这地儿也不适合你。”
“怎么就不适合,我就不是人了?”
向晚看他,“我不是这个意思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