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方龄坐在许璟伦车上,侧着头看窗外,对今天的事只字未提。
许璟伦亦是沉默。
回到家,她踢了鞋子,没走两步就差点被地上扔的毛衣绊倒。她无所谓的看过去,抱起扔在地上的一堆衣服,全部扔进洗衣机里。
茶几上刚开了瓶酒,她也没拿酒杯,拧开瓶盖,就这么喝了两口。
许璟伦开灯,走过去把酒瓶子扯过来。
方龄一愣,笑道:“喝口酒也不行?”
“别这样喝,一会儿该醉了。”
方龄直起上半身,顺手揽住他的脖颈。她身上还带着从室外裹挟而来的凉气,以及淡淡的威士忌酒味,和她常用的香混合在一起,有点上头的辣感。
她故意在他耳边笑,呼吸微喘,“你在,我怎么舍得醉?”
许璟伦敛眸,扶住她的腰,生怕她摔下去。
他没在意她那句略显浮浪的话,只拍拍她的背说:“想喝就先起来吃点东西。”
方龄的手在他看不见的地方试探,可以说不规矩极了。她脸上表情慵懒,双唇微启,像个迷人心窍的妖精,一点点在他身上汲取温度。
见许璟伦没有反应,她不禁抬头轻声问,“不想吗?”
许璟伦只是认真地看着她。
他在等,等她为他揭开万事万物的谜底。而不是像现在这样,用一种看似“奉献”的精神,来试图混淆自己的感知。
他不为所动,掌心有力托着她的身体,没有半点深入的意思。
方龄甚至觉得,他克制到令人窒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