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王助理道:“温秘书到了,还以为你赶不上了呢。”
温尔雅理了理额间垂落的碎发,呼出口气,说:“没有,不会的。”
临近八点,飞机落地海市。对方公司派人接送,直接将人拉到饭店。
那人热情无比,说话和和气气,并不劝酒,可周弥生却小醉了一把。
怪只怪那酒看似平平无奇,实则度数奇高,他小酌一口,并未感觉不妥。十几分钟过后,眩晕感直冲脑门儿。
于是这顿饭没有太久,周弥生就让王助理以舟车劳顿、身体疲乏为由撤退。
三人前前后后上了车,人便不行了。
温尔雅起先端坐着,眺望窗外风景。海市和帝都不同,一个文化底蕴深厚,一个新兴产业遍地。她来过不少次海市,每次都有不同感受。
突如其来的压迫促使她惊呼出声,周弥生脑袋埋在她脖颈间,嫌弃地抬手:“别叫。”
温尔雅:“......”
坐在驾驶位的王助理闻声,扭头道:“周总,是不是刚才的酒太烈了?”他对司机说,“师傅,那边有家药店,靠边停一下,我给周总买解酒药。”
王助理开门关门,脚步十分迅速地穿过马路。
温尔雅没有出声,虽然她觉得有点儿不舒服。周弥生将全身重量压在她肩处,呼吸夹杂着酒气拂在她脖颈间,有一丝酥麻。她转头看向窗外,霓虹闪烁,车水马龙。王助理走了许久,才刚刚进入药店。
她定了会儿,轻声问他:“有没有好点儿?”
周弥生眉头深锁:“头疼得厉害。”沉默几秒,“你给我揉揉。”
温尔雅也说不清哪里怪,她没给人做过秘书,总觉得这事儿已经超出秘书工作范围,但头一回见他如此,同情心泛滥。
她的手指纤细,细皮嫩肉,轻一下缓一下得摁在额间,令人感觉舒适畅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