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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仅胆小、还怂、怂中夹杂着气死人的劲儿。
是祝窈没错了。
信封被她死抓在手里,就算是被逼到跌坐在沙发,依然不把它拿出来,大眼瞪小眼,她无辜的要掉眼泪,他不耐烦的想给她拎起来扔出去。
祝窈刚站起来,就被一把又推回去,他压低上半身,两只手臂撑在沙发靠背,把她笼罩在内,漆黑深邃的瞳孔锐利的逼视她,声线低沉:“你给不给。”
祝窈的耳膜都快要被自己的心跳捅破,身上平白无故出了层虚汗,江初七靠的太近,近到她呼吸间全是他身上洗衣粉的味道。
“不给。”
还真是倔。
江初七露出个淡漠的笑,两颗尖尖的虎牙在唇缝之间尤为惹眼,他站直了身,居高临下:“行,什么时候给我看了,什么时候就放你离开。”
!
祝窈淡眉微拧,直言道:“不行。”
他怎么这么爱把人关在家里。
后悔死了,她今天就不该来。
最终,祝窈眼巴巴的望着江初七,怯懦懦的说:“那我给你看,你别生气。”
他眉端轻抬,目色懒散。
没说好。
祝窈慢慢的将粉色信封拿了出来,递到一半又收回:“我先跟你说,我没看过。”
他语气不耐:“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