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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35章（第2页）

可真的只是这样吗？

他想逗一逗她呢，想和她开玩笑，说一些只有她才听得懂的暗号，就像他们小时候那样。

从孩提时代的某个时刻开始，他们就没办法像以前那样亲密了。

更何况，比小时候手牵手躺在一张床上睡觉还要亲密的举动，一旦体验过就很难回到最初了。

“……”

程玦的指尖轻轻挑起程珂睡裙的一角，掀得不多，却正好能露出她雪白的大腿。他微微弯下身，掌心覆上她的膝盖，指腹沿着肌肤缓慢地往上。

她的大腿肉软软的，又细又滑。

程玦低着头，睫毛投下阴影，看不清神情，只能看见他喉结轻轻滚动，似乎是试图掩饰某种情绪。但他并没有进一步的动作，指尖只是蜻蜓点水似地捏了一下，便停住了。

他抬起眼看程珂，后者依然懒洋洋地靠在沙发上，就好像看不见他一样，神情专注地盯着游戏屏幕，手柄啪嗒啪嗒地响个不停。

坏啦，她应该踹他两脚才对，再不济也会骂他两句，这下有点骑虎难下啦。

程玦轻轻唤她，伸出手在她眼前晃了晃：

“程珂，程珂，姐姐？”

他也不太清楚自己想看到她什么反应。

程珂还是专心地盯着屏幕，只有视线被遮挡的时候才不满地偏开头，发出一声含糊的抱怨：

“你好烦。”

有些吵闹的按键声中，电视屏幕的光影照在她微微撅起嘴的脸上，她的尾音轻轻落下，像一片羽毛。

他读懂了她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