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容音想了想,有点害怕:“莫非被我摁着折磨的人是他?”
琅星莞尔:“不是,但比折磨更严重。”
容音脸色惨白:“有多严重?可否展开说说?”
琅星抿了抿唇,那些陈年旧事,她也是听别人说的。
那时候花下的神采,她和苟费还没有机会见。
但那件事情,多少有点难以启齿,她吞吞吐吐半天,才肯说:“你对他下了药,欲行不轨。没有得逞......”
下药?欲行不轨!
容音差点背气儿去!
她不是花下,她肯定不是花下!
这个锅她不背。
容音瘸着一条腿,想要告辞!
“都这样了,你还让我讨好他?你确定他会救我,不会给我补刀?”容音打算收拾收拾走。
“可那也只是传言,万一不是真的呢?”琅星尽量稳住容音的情绪,她说:“大人现在的处境十分艰难,忍一忍吧!”
是啊,容音现在很艰难!
腿伤没好,出城不方便。
万一被鲛国那帮疯子抓了怎么办?
容音冷静下来,山已昨夜都救了她,应该不会取她狗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