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温景焕盯着鞋架,愣了一会儿,轻手轻脚地进了门。
正午的阳光从阳台照进来,在洁白的地板上切出一个长方形。
晏安鱼哪儿也没去,他静静地侧卧在地上,呼吸均匀,半个身子还落在阳光底下,像极了一副装裱过的画。
地上又凉又硬,他却睡得很香,把新衣服的衣领翻起来盖着下巴,似乎很享受。
温景焕被秋凤吹得沾了一身灰尘,他站在门口愣了许久,半晌才回过神,脱了外套,赤脚走到晏安鱼的身边。
他蹲下来,视线落在晏安鱼被绑住的手腕上。
他听到了自己的心跳声,比亲吻和爱抚的时候还要强烈。
晏安鱼还在,他没走,甚至没有尝试把绳子解开。
愉悦带来了一阵强烈地窒息感,温景焕克制住内心地激动,抄起晏安鱼的膝弯,把他从地上抱起来。
被抱在怀里的那一刻,晏安鱼浑身一个激灵,醒来了。
他瞪着眼睛,视线聚焦在温景焕脸上,似乎还没睡醒。
“怎么睡在地上,”温景焕的声音有些发抖,“小心着凉。”
晏安鱼好半天才缓过来,他抬起手腕,在眼睛上揉了揉,瓮声说:
“脚腕太痛了……动不了。”
他把半张脸埋在衣领里,眼帘低垂,看上去很可怜。
温景焕盯着他脸上的雀斑,不安感像病毒一样在心里滋生。
母亲的笑声在他脑袋里响起,播撒着怀疑的种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