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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若是罚去奉先殿,臣妾得跪上一夜,两个时辰臣妾能跪住的。”
赵靖想着那宫规家法,十分无奈,虽那院落隐蔽,他又嘱咐了不许声张,可来日若被哪个宫人宣扬了出去,光是太后那,齐瞻月就是躲不过去的。
所以他今日必须得大张旗鼓罚她一通,以后才能替齐瞻月遮掩,身为帝王,在这赏罚之上,也不得不受那规矩限制,赵靖开始不痛快了,可却不是对齐瞻月。
他强压下心事,不去看那努力稳住身形的女人,目光落回折子,那述着西北边境近况的字跳入他的眼睛,却完全过不了脑。
又过两刻,他实在是忍不住了,放下章本,捏了捏眉心。
“行了,起来吧。”
齐瞻月听出了他的心烦意乱,体贴地回着。
“臣妾没事的。”
赵靖见她老实懂事,任罚任打,已起身抬手拉住她的胳膊,把人拽了起来。
齐瞻月拗不过他,被人拉着站起来后退几步,步履蹒跚坐到了身后的太师椅上。
“皇上……”
“不跪了,反正那竹尺也没打几下,还跪什么跪。”
齐瞻月坐着,赵靖站着,她看不见他的神色,听完这话,差些就重新举起手,让他再打了。
赵靖半蹲下来。
“裤角撩起来。”
齐瞻月看着赵靖的脸,微有踌躇,正想说这是白日,又有这许多宫人,不大好,转头却发现,那原本守在门口的于喜,早就躲到了门旁边去,根本看不见身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