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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玖凛咬牙,垂下头时发丝遮住了大半张脸,在汽车昏暗的暖光照射下几乎什么也看不清。
“一定要在这里吗……”
江池渊歪了歪头,疑惑似的「嗯」了一声,对他的迟疑不满,蹙眉冷声道:“后面不需要上药是吗?”
时玖凛倒不是这个意思。
只是车内空间实在是太小,他和江池渊又坐在同一个座位,身体和身体之间几乎是紧贴在一起,倘若他身上再什么也不穿……
那会有多么容易擦枪走火时玖凛已经不愿意去多想了。
这是江池渊的意思,是他不能违抗的命令。
腰带和布料摩擦的声响在格外寂静的车厢内是那么刺耳,时玖凛紧闭双眼,呼吸都在打颤。
如果这时候有路人过来,就会看到他衣不蔽体,毫无羞耻心的双腿大开坐在男人腿上。
恬不知耻,令人作呕。
“上个药而已,别搞得好像我要把你怎么样行吗?”
江池渊眉头皱得更紧了些。
他不满时玖凛对自己的防备。哪怕他那点傲气早就被磨得一干二净。哪怕他再怎么不情愿也不敢违抗自己一下。
可他沦落至如此地步,可这些事情本就该是他该受的,他又有什么资格不情不愿。
“还是说,#########?”江池渊掌心覆住了他红肿的臀部,饶有兴趣的勾了勾唇角。
时玖凛骤然睁开眼睛,颤抖着低头去寻他的唇瓣,含糊不清道:“对不起,对不起先生,我不是那个意思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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