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都议亲了,怎么会不喜欢呢?
容月见她一脸涩然,以为她担心,忙道:“夫人,就算相爷和安宜郡主有意议亲,也都是多年前的事情了,您不用在意,相爷应该也没别的心上人,您也不必担心的,如今您才是相爷的妻子啊。”
姜婠笑笑,“我有什么好在意的,我又不喜欢他。”
她只是改变了对他的心思了。
既然他心里有人念念不忘,她就不能再心存和他做和美夫妻的想法了,不勉强自己,也不为难他。
她也没脸。
以后,她就安分守己,他既然不喜欢她的殷勤讨好,就不惹他嫌了。
至于孩子和娘家那边,她再想别的办法去补偿示好吧。
。
谢知行昏睡了半日,入夜后醒来的。
脑子有些昏沉,他缓了一阵才彻底清醒,记起了自己喝了酒的事儿。
他喝了五杯酒,定是又醉了,不过有李山在,应该没出什么岔子。
他对门口叫了一声李山,果然李山守在外面,很快进来了。
“四爷您醒了。”
谢知行掀开被子作势下床,一边循例问一句:“嗯,我醉酒后,没出什么岔子吧?”
可听到的回答,和先前的不一样 。
“出了。”